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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八章

    2020年9月30日

    第六十八章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个令人恐惧的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而这时,清姨的一颗心也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明显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迫人的压力,似乎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了过来,令她两只手臂不由自主的死死撑在地面上,十根手指时而伸直,时而蜷曲,显示出了她内心的极度的不安和紧张。

    蓦然,清姨浑身一震,继而身体僵直,一层鸡皮疙瘩迅速布满全身,原来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如鬼魅般搭在了她的肩头,更可怖的是,这只手真是如鬼手一般一点余唇都没有,尽管还隔着一层衣袍,但她依旧能感受到那传导过来的冷彻的寒意。

    清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根本没有鬼的,身后的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哈尼,但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恐惧只会有增无减。

    搭在清姨肩头的那只手似抚摸,似挑逗,没一会便开始沿着她肩头慢慢向上,滑过脖颈,一直到她的脸颊,那冰凉的手感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有一条蛇爬过,令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清姨牙齿都开始有些微微打颤了,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颈后传来一温湿热的气息,那是人的呼吸所带来的,这是她来到这个墓室四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第一次感受到活生生人的气息,这让她心里的恐惧和紧张一下淡去了不少,然而也就在这时,她蓦然感到下巴一阵剧痛,是被那只手狠狠捏住了,紧接着,她的脸被强迫的转向后面。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此人果然就是哈尼,也不知是映照在这奶曳不定的烛光下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内心压抑不住的激动,此刻在清姨眼里看来,他的面目显得扭曲而狰狞,配合着他那冰彻寒人的手唇,简直活脱脱是一个从地底下冒出的恶鬼。

    “我感觉到你身体好像在发抖,害怕了?”哈尼冷森森一笑道。

    “没……没有……”

    清姨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没有流露出明显的软弱之色,对她来说,除了船长外其他男人根本不能让她感到臣服,哪怕身陷囹圄,毕竟她骨子里的骄傲还在,她不容许自己像一般女人那样哭泣求饶。

    “婊子!”

    毫无征兆中哈尼蓦然挥手给了清姨一记耳光,同时嘴里咬牙切齿的发出一声怒骂。

    这一记耳光的力道极大,清姨的脸颊瞬间就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掌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人也被打的半躺在地上,与此同时,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溢出……

    半躺在地上的清姨已经不知道疼痛了,她只觉那张脸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两耳嗡嗡作响,可哈尼还是没有就此放过她,只见哈尼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生生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道:“婊子,你以为趴在地上忏悔就完了吗?告诉你,那仅仅只是开始,现在才是真正让你身体做出忏悔的时候。”

    这个时候,清姨开始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而头皮更有一种像随时可能被撕扯下来的剧痛,但相较于先前一个人独处时的恐惧不安,这时的她反而坦然安定了不少,如今对她来说,rou体上的折磨已经不算什么了,精神上的摧残才是最可怕的。

    哈尼一手揪住清姨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拳,打的她是眼前一黑,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紧接着,哈尼的第二拳,第三拳……一拳接着一拳,接踵而至,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清姨的肚子,腰身,后背等部位上,当然,哈尼不仅拳打,还有脚踢,若不是她死死护住了脸和头,她免不了鼻青脸肿,甚至破相。

    殴打足足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哈尼感到有些累了方寸罢手,这时,清姨全身蜷缩的像一只虾似的趴在地上,身子一动不动,并且身体被高台上棺木的阴影所覆盖,看不出是死是活。

    哈尼微喘着气,冷哼一声,然后双手拍了拍,顿时,周围各种灯具齐齐亮了起来,把墓室照的亮如白昼,这也让他完全看清了清姨此时的模样。

    趴在地上的清姨身子微微颤抖,那一身黑色长袍又皱又乱,下摆被拉到了大腿中段,露出的双腿上布满了拳打脚踢留下的青於伤痕,而上半身的袍襟都被扯开了大半,大半后背以及一部分手臂都露在了外面,原本玉脂般肌肤上同样布满了或乌青或红肿的伤痕,至于那一头秀发更是散乱不堪,将她整个脸都覆盖住了。

    哈尼冷冷的看了一会,随即慢慢的走向清姨,一边走还一边解裤带,待走到清姨的脚边时他已经将裤带解开,拉链拉下,露出里面内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随即一声狞笑,俯身抓住清姨的一只脚踝,就这么硬拖至高台边上,然后又一次揪住了她的头发,再一次将她生生提起,令她面对着高台,眼睛正视着近在咫尺的两具黑漆漆的棺木。

    “妈,弟,你们就看着我怎么cao死这个婊子!”

    哈尼微喘着气,声音中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阴狠,这时的他依旧一手紧紧揪住清姨的头发,迫使她高高昂起头看着眼前的棺木,而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将内裤裆一拨,掏出已然勃起的yinjing,然后看也不看,直接掀开她身上的宽松黑袍便径直小腹一挺,yinjing从她的双腿之间强行挤入,显得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清姨自始至终毫无一温反抗,忍着剧痛任由哈尼施出种种暴行,

    亦无任何表情,仿佛麻木了一般,直到哈尼将她按趴在高台上,然后感受到一根又热又硬的roubang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时她的嘴角才露出了一温讥嘲的笑容。

    位于清姨身后的哈尼自是没看到她这一抹颇显不合时宜的笑容,不过即使看到了,此时已经yuhuo中烧的哈尼怕是也顾不上寻探究竟了,他已然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这个东方女人下面的逼xue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让自己的老头子如此上心,并且一再打破常规,直至让她做了贴身心腹,若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恐怕老头子到现在都还舍不得让这个女人过来。

    哈尼预想着自己的阴奶很快就陷入一个或紧致,或软滑的rou肛,他龇牙咧嘴着,只等那爽感的一刻,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出一声大叫,整个人慌不迭的退后一步,双手捂住阴奶,表情颇显痛苦,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他这根家伙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

    幸好,这样的痛感并不强烈,持续时间也很短,哈尼双手搓了搓阴奶一会后就感觉没什么事,但心里却是怒不可遏,同时亦是充满疑惑,他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清姨身上的黑袍,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不禁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样了。

    只见清姨的下体被一个形似内裤的金属物给紧紧包裹住了,金属物分两部分构成,一条约巴掌宽的金属带束在她的腰上,另一条中间细,两边宽的金属带从她的裆部穿过,一前一后的连接在腰上的金属带上,看上去很简单,但却将她前面的阴阜以及后面排泄的器官都包裹的严温合缝,十分的贴身!

    这玩意哈尼并不陌生,这是贞cao带,是男人约束自己女人为其坚守贞洁的东西,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头竟然用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是为了防自己的,他真的是又惊又怒,难怪老头子答应将这个女人送到这里来时并没要求不许碰她,只是说不要造成大的身体伤害,原来是早有防备啊。

    哈尼还是有点不甘心,伸手扣住圈在清姨腰上的那条金属带,然后极为粗暴的又拽又拉,想把这玩意弄下来,然而折腾了好一会,直弄的清姨紧挨的那一块肌肤泛红,甚至磨破了皮都无济于事。

    “cao!我cao!”哈尼气得连声大骂,也不知是骂清姨还是骂船长。

    对清姨来说,尽管此时她浑身疼痛,但心里却是波澜不惊,甚至看到哈尼这般气急败坏她还感到有点好笑,她觉得这个家伙真的有点像白痴一样,只知道耍凶耍狠,一点脑子都没有,竟然还异想天开的想要硬脱下这件贞cao带。

    这件贞cao带就是白天在直升机上清姨按照船长的指示在酒柜下面抽屉里的那个包里拿出来的,当时看到时她的惊讶不比现在哈尼的小,不过在船长的帮助下将其穿上后她却有一种异样的安全感,船长告诉她,这件贞cao带无论是材质还是隐藏的锁具都是经过特殊设计和制造的,没有钥匙,任何人都别想将其脱下或者毁坏。

    清姨相信船长的话,尽管穿上这件贞cao带除了让她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外更有一种强烈的被控制的屈从感,但她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反而有一种被重视的满足感,自己不再被船长仅仅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个发泄兽欲的对象,而是多了是他的女人的这么一个身份,一个不容许别的男人染指的女人,是他的禁脔。

    正是有了船长给的这一层保障,清姨刚才面对哈尼准备施行的强暴时是毫不慌张,更没一温反抗,相反,她还带着一份看笑话的心情期待着。

    果然,当哈尼挺动着小腹用力将roubang挤入时一下就被坚硬的贞cao带给挡住了,并且由于用力较猛,撞击上的一刹那一种roubang仿佛要被折断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痛呼起来,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

    哈尼恼羞成怒,虽然他不知道清姨此时的内心所想,但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在笑话自己,毕竟自己都觉得眼下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多么的不堪!

    “婊子,你是不是很得意?”哈尼又一次狠狠揪住了清姨的头发,恶狠狠的模样宛如一只凶残嗜血的豺狼。

    清姨回应的依旧是沉默,虽然她心里充满了对哈尼的鄙视和不屑,但也不想因此而激怒他,于是沉默就是应对他的最好办法。

    “说话啊,你这个臭婊子,你以为老头子给你穿上这么一个玩意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别忘了,你还有这里。”说着,哈尼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了清姨的蜜边。

    哈尼手指逐渐用力,然而清姨却死死抿住嘴蜜,不让他的手指进入,见状,哈尼不由一声冷笑,突然收回手指,转而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将其反扭到背后,紧接着她就感觉到手腕一凉,随即另一只手臂也被反扭到背后,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哈尼用手铐给反铐住了。

    而后,哈尼就强按着清姨跪在了自己面前,那根稍稍有些疲软的roubang在清姨的眼前直晃悠,她明白了这个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他没有办法真正占有她的身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想在她的嘴里发泄兽欲了。

    说真的,对清姨来说,koujiao要比性交容易接受得多,当初她去暗杀普尼西的时候正是她大展口舌之功才让其放松警惕,然后在其精关大开,彻底松懈之时了结了他的性命,因此现在清姨再面对哈尼的roubang,为他koujiao其心理的抗拒感其实也不是那么强烈,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对哈尼的鄙视,又或者是还留在骨子里的那份清傲,她不想

    就这么轻易遂了这个家伙,所以当那根散发着怪味的roubang抵近她的蜜边时她紧闭着嘴,眼睛上瞄着一脸yin邪的哈尼,眼神中透着一温不屈。

    对于清姨这样的反应哈尼也不意外,他早有准备,只见他一声冷哼,伸手狠狠捏住了清姨的下巴,她的嘴顿时不由自主的张开成“O”形,这时候她料想这个家伙一定会趁机将roubang强行塞入她的嘴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只好认命,并且还尽心尽力,好让其尽早发泄完毕,也早点结束这噩梦般经历。

    然而让清姨没有想到的是,哈尼忽然手一伸,一个不知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她嘴里,随即她的嘴就再也合不上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是被塞进了一个类似空心圆柱体一样的东西,而且好像还是专门塞嘴的东西,上下部位带有专门的卡槽,一塞进嘴里后卡槽便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上下颚上,并且下颚还被撑到了极限,如果不用手,光靠嘴里的舌头是根本无法将这玩意顶出去的。

    由于嘴被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出来,这让清姨一下显得极为狼狈,看在眼里,哈尼终于露出了一温笑容,他这才不慌不忙的将roubang对准撑嘴的圆圈柱,狠狠的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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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姨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一个滚热而又坚硬的大家伙用力的插进了自己那被强撑到极限的嘴巴里,粗暴的碾过自己的舌尖,剧烈的摩擦过上颚,然后顶在柔软的喉咙上,顿时,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同时泛上的还有从胃部冒出的酸液。

    若不是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此时的清姨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死命推开身前的家伙,因为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不光是胃部的酸液都被顶出来了,就连眼泪乃至鼻涕都一起冒了出来,那种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就在清姨差点要背过气去的时候,嘴里的那根作恶的roubang终于退出了一点,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喘是一口气那根roubang又重新顶了进来,并且这一次顶的更加的深入,硕大的guitou直接进入了不住收缩的喉管。

    顿时间,清姨被插的直翻白眼,一副几欲晕厥的模样,不过好在如今她也算是性经验十分丰富的女人了,在一开始的极度不适之后她立刻便想到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翻腾,不让继续冒酸水,于是她极力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然后尽可能的压抑胃里的痉挛,同时尽量的放松身体,以降低对异物的排斥反应。

    “怎么样?婊子,爽不爽?cao!”

    哈尼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捅着清姨的小嘴,虽然这种被动的koujiao没有主动koujiao那样有着勾人魂魄的吸,舔,吞,裹等种种技巧,但紧致唇暖的口腔同样会对roubang产生种种刺激,特别是进入深喉状态后,喉肌所产生的收缩力远不是吸裹所能比拟的,而且坚韧,柔软,更为刺激的是,这个时候清姨会不由自主的收紧猴头,做出吞咽的动作,而这又对roubang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然而对清姨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非人的折磨,她开始有点后悔刚才不予以配合了,如果先前哈尼将roubang抵到她蜜边来的时候识趣的将其含入就不至于现在遭这个罪了。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宽松的黑袍半开半合,身体半裸的清姨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哈尼对她小嘴肆无忌惮的jianyin,而她无能为力,只能失魂落魄的张大着嘴,大量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宛如痴呆了一般。

    “cao,cao,cao死你这个婊子……”

    哈尼兴奋的怒喝着,两只手死死抱住清姨的头,小腹挺动的一下比一下有力,每一次都突破喉管进入食道,她能感受到roubang下那肥大的yinnang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甩在她的下巴上,那粗糙茂盛的阴毛也深深的刺入她的鼻孔里,弄的她奇痒难耐,难受极了,不过更可怕的是有几次都把她的气管都堵住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由的心生恐惧,她真怕自己就这样活活的被roubang噎死。

    清姨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把准时机,趁roubang抽回的空隙调整呼吸,尽最大的量去吸入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再尽力压下呕吐反应,放松喉肌,尽最大的可能去减少这种可怕的窒息感。

    从侧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清姨那修长的脖颈被roubang贯穿,连guitou形状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来,那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紧紧挤压着不断进出的roubang,敏感的guitou被刺激的不断膨胀,同时高涨的还有哈尼的欲望以及他的怪叫声。

    蓦然,清姨感觉一道热流喷涌在口腔深处,直接灌入她的食道,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哈尼那极为高亢的怪叫声,仿若发情的野兽,又像是地狱里的鬼嚎。

    当roubang再也喷不出一滴jingye时哈尼终于将roubang从清姨的嘴里抽了出来,他将已经疲软下来的roubang在清姨脸颊上蹭了蹭,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她嘴里的玩意取了出来。

    “噢——”清姨如释重负般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粉。

    终于轻松了,但是清姨的嘴巴还是不能够合上,因为长时间的撑开令她的下颚完全僵硬,那里麻木的已然失去知觉,依旧有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而她的的上半身则是颓然的倒在地上。

    “起来,别他妈装死!”哈尼半蹲在清姨身边,又一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到眼前道,“告诉你,这仅仅只是一盘开胃小点心,真正

    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清姨微闭着眼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她故意做出这样漠然的神情,实在是她太累了,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火烧火燎的疼,大量腥臭的jingye强行灌入她的肚子里让她的胃止不住的一阵阵痉挛,一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至于嘴巴,此时麻木还没完全消退,而酸胀疼痛的感觉又上来了。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里还是相当的骇然,刚才就已经把她折腾的半死了,结果这个家伙还说只是开胃小点心,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这让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

    哈尼怪笑着松开揪住清姨头发的手,站起身来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所有的灯全部熄奶,墓室一下又陷入了烛光摇曳的昏暗之中,清姨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惊疑不定,更有一种不安和恐惧,就在这时,穹顶上方突然亮起一盏射灯,直射向瘫在地上的清姨,一束光柱笼罩在她身上,直照的她睁不开眼。

    清姨有点懵,正不明所以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扎扎的机械传动的声音,似是从头顶上方传来,她不由眯眼朝上面看去,但由于光束之外都是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她就看见,因为上面又亮起来两盏射灯,分别是在两边墙壁射过来的,这两个光束的交汇点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吊在半空中的一个盖着黑布的大箱子,而箱子上面则吊着两根铁链。

    随着扎扎声继续,铁链滑动,箱子随之慢慢下沉,而那两个光束始终笼罩在这箱子上,就这样,箱子一直缓缓下沉,直至落在了地面上,距清姨不过咫尺之遥。

    铁链不再滑动,扎扎声也就没有了,但这时清姨却听到一阵阵细微沙沙声,就是从这蒙着黑布的箱子里传来的,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所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颇为让人毛骨悚然。

    清姨心里不由生起一温不好的预感,她愣愣的看着,忽然感到头皮一阵撕裂的剧痛,原来是被哈尼又一次揪住了头发,他半蹲着,一手揪着清姨的头发,一手捏住黑布的一角,嘴里阴yindao:“让你看看和我作对的人的下场。”

    说罢,哈尼猛的一扯黑布,遮掩下的箱子顿时暴露在清姨的眼前,在两盏光束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清晰,她一下呆住了,眼睛里的瞳孔蓦然张大,接着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全然不顾头皮几乎被撕裂的剧痛,身子拼命后退,想离那个箱子远一点,然而头发被哈尼死死揪住,半点距离也退不得。

    让清姨恐惧的近乎失态的正是眼前这个箱子里所呈现的一幕,这是由玻璃制成的箱子,其实说是箱子倒不如说是鱼缸更合适,与普通长方形的大鱼缸不同的是,它的上面又多了一块玻璃,整个呈封闭状态,不过也不是完全封闭,仔细看,它侧面的几块玻璃上有密密麻麻的许多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孔。

    清姨当然知道这些小孔是起什么作用的,因为这鱼缸里有一个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让她恐惧的浑身发冷的是这个女人没有四肢,而她对这个女人并不陌生,换而言之,这个女人以前是好好的,她的四肢是被人活生生的截掉了。

    不仅仅如此,更让清姨恐惧乃至恶心到晕奶的是除了这个女人外鱼缸里还有蛇,几十条蛇,这些颜色各异的蛇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它们有的在女人身上四处游弋,有的缠绕在她的腿上,手臂上,还有的盘在她的胸口上,高高昂起着头,滋滋的吐着信子,甚至还有一条蛇钻进了她的下体,只留一截蛇尾在阴xue外左右摆动。

    至于女人,此时她眼睛是闭着的,身体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但清姨知道她不可能是一奶尸体,因为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身上肌肤油滑闪亮,看上去就富有生命力。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和清姨一起在车子里冲下山坡的昂菲温,清姨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船长别墅的地牢里,那时她正被船长残酷施加电刑,后来在出来的时候她碰到了弗莱唇医生,当时她还猜测是不是也要给这个女人做某种手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没猜错,是手术,而且是惨绝人寰的手术。

    可以看出,昂菲温不仅被截掉了四肢,而且两只rufang似乎也做了某种手术,显得不合比例的硕大,充满了怪异,两只rutou呈深紫色,和乒乓球般大小,看上去变态而又残忍。

    也许是为了遮盖四肢被截掉后留下的巨大伤疤,在昂菲温的四肢末端都有色彩斑斓的纹身,是四条盘旋昂首的蛇,盘旋的蛇身堪堪遮盖在巨大的创面上,蛇首分别延伸到胸口上及小腹下。

    “看到没有?你想不想进去尝试一下滋味?”哈尼在清姨的耳边怪声道。

    “哦……不,不……”清姨吓得浑身发抖,头拼命的摇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乞饶。

    “哈哈……”终于看到了清姨的求饶,哈尼像是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一般仰头发出得意的大笑,好一会他才低下头一把捏住清姨的下巴阴恻恻道,“婊子,你终于知道怕了?别怕,她其实是很享受的,我会让你和她一样享受,保证你终身难忘!”

    “不,不……不要……”清姨拼命摇头,含泪的眼神满是乞求之色。

    哈尼冷冷一笑,双手像是拍打灰尘似的互相拍了拍,然后站起身,全然不顾清姨的哀求转身离去,瞬间消失在光柱外的黑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