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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开个铺子

    

我想开个铺子



    金梨来找两人前已经打听好了去南国的这些事,自然知道柏庆这话在理。

    她点点头,“我打算成立自己的铺子,用我自己铺子的名义去。”

    早前她便有这样的打算,做独属于自己的铺子,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她刚好将这事给办了,也方便她去往南国。

    就算有人调查她的过往,见她弄了自己的铺子出来,也只会以为她背离了柏氏。

    柏庆见她心中有数,便也欣然同意,“金掌柜,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说,我们定当全力配合!”

    金梨见他这么说当即也不客气了,“你给我监督着陈榆,让他别偷懒,赶紧把壮阳膏给我做出来一批,我到时候带到南国去卖,这东西就是我在南国的敲门砖!”

    陈榆近来一直在加班加点赶制玉蕊膏,壮阳膏自然是来不及调制,倒是让她错过了将壮阳膏介绍给南亭的机会。

    可既然她要去南国了,这玩意儿见效快,到时候随便找个男子一试,还怕这功效不能震慑住她们?

    到时候只怕许多南国的妻主都会找上她,她也更有机会与南国上层的圈子打交道。

    陈榆闻言立即垮了脸,他现在成天顶着两个青黑的眼圈,都是为了赶制玉蕊膏弄的,现在这任务又更重了,可想想柏荇,他还是咬牙应了。

    ***

    金梨说干便干,不日就准备好了要开的铺子以及所需的文书,准备到官衙那儿登记造册。

    皇甫辞见她近来忙着开自己铺子的事,也没多打扰她,他不知内情,反倒乐意她早早与柏荇切割开来,甚至巴不得她与柏荇闹翻才好。

    可到了官衙,面对负责登记造册的小吏时,小吏见了她递上来的文书,却是顿了顿,“这位金姑娘,你要入商籍是吧?”

    “是的,我想开个铺子。”

    小吏犹豫了一下,道:“你……家中有父亲或是叔伯兄弟吗?不如你让他们来吧。”

    金梨顿时傻了眼,“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这是我自己的铺子呀。”再说了,她也没有这种亲戚啊。

    那小吏见她确实不知,详细地给她科普了一下。

    金梨听完后,走出衙门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陈堂一见她这模样,当即着急问道:“金掌柜,成了吗?”

    金梨丧气地摇摇头,“我太难了啊——”

    方才那小吏与她说了半天,她这才明白这时候的商铺多半由男子持有,若是她坚持要将铺子划归自己名下,除非她是已婚妇人,这商铺可以归于她的嫁妆之中,或是她需有独立的户籍才行。

    可已婚妇人要开铺子还需要夫家同意,燕辰一个南国人,他在卫国的户籍信息八成是找人伪造的,并不详尽,尤其他俩又都不是上京人士,要开铺子还需要经过重重审核,更需要燕辰祖上三代的籍贯资料,金梨听到一半便否决了这个选项。

    而剩下的便是她的独立户籍了,可她要办女户,还是绕不过她的父亲或是叔伯兄弟。

    “可我家里人都死绝了啊!”金梨抓狂。

    那小吏也被她逼到山穷水尽,都快哭了,“那你总得嫁人吧!让你夫君来也成啊!”

    于是这就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金梨头发都快薅秃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还是陈堂小心地建议道:“不如问问皇甫公子,也许他有法子呢?”

    金梨眼睛顿时一亮,“对啊。”他们这些权贵人家,办事总比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要简单点吧。

    而且使点银子走个后门也有渠道——

    索性今晚皇甫辞也收到了翩飞楼的请柬,两人说不得便会在翩飞楼碰见,到时候她便求他帮帮她这个小忙,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金梨遂将心思放到今晚翩飞楼举办的情趣小衣走秀上。

    小衣筹备了这么长时间,加上翩飞楼挑选花娘排练走秀,慧娘看过后又将小衣多番修改,终于到了验收的正日子。

    金梨说起来比谁都要期待,这可是古代山寨版的维密大秀啊,也不知道出来的实际效果如何。

    且今晚过后,那些情趣小衣便会正式推出,柏氏旗下的各家成衣铺子也都一应安排好了,就等着明日开张了。

    要是这一票干得好了,慧娘那儿还可以乘胜追击多出些新款或是走秀同款,趁着热度还在,赶紧薅一波羊毛先,这样一来等到她要去南国时,柏氏的这个新项目也有了稳固的进项,一时半会儿也不用她多cao心。

    是夜,翩飞楼张灯结彩,偌大的门庭经过一番改造,搭起了半人高的T台,此时伸展台周边早已经坐满了翩飞楼特意邀来的贵客,侍女穿梭其中端茶倒水,没上场的花娘热情招呼宾客,一派热闹景象。

    金梨见来了这么多人也不由咋舌,一旁的翩飞楼mama殷柳儿却有些苦恼,“唉,还是我们这地儿太小了,还有许多贵客想来都来没法来呢。”

    金梨瞄了凡尔赛的殷柳儿一眼,却也知道她这话是真的。

    翩飞楼在京中经营多年,此次特意广发请柬,知道的都明白这是翩飞楼有大动作了,怎么都得想方设法来看一看。

    待到乐声响起,四周的烛光也暗了下来,只余台边的油灯照亮着舞台,台下的人顿时静了下来,目光不自觉追随着台上缓缓走出的女子身影,待到看清台上女子的模样,俱都齐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