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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药的炙烤,男人的压迫,情话的撩拨……这一切如同海啸,卷去了阿娇心

    里那冰冷高筑的堤坝,可是最后一丝清明,让她在呻吟中不至于崩溃:

    「老柳……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她会听到的……」

    老柳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他已经将阿娇的上衣撕开了,青筋虬突的手正抚摸

    着她干瘪的rufang,那曾经丰满白皙的乳峰,被时光变成两个漏了的米袋子,垮垮

    地垂到她的肚脐上,两只rutou如风干的葡萄干,恹恹地抽缩着……果然,只有这

    成熟至极的女体,才能撩起了老柳无穷的欲望。

    他拼命勾下头,在阿娇的肚脐边上,终于噙住了那紫黑萎缩的rutou,一边吧

    嗒,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担心,我的宝贝儿……我……我给她用了些

    药,她醒不过来……」

    rutou上的感觉好奇怪……并不象年轻时那样敏感,快感如同隔着毛玻璃,朦

    朦胧胧的并不真切,却依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妙,就象隔靴搔痒,越是搔就越

    是痒……

    「啊……」阿娇发出如少女一般的娇吟声,脸上的皱纹如同雏菊绽放,每一

    道岁月的痕迹中,都流露出风情和快美。她干瘦的手伸进老柳的头发,吟哦着:

    「老柳……老柳,你混蛋!你一定给我也吃了药!啊……你混蛋……」

    她本来应该满怀怒意,应该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可是这老妇就像一块风

    干的年糕,表面上冷硬如石,一旦对上老柳烈日般炽热的情欲,终究软成了一滩

    泥……

    「老畜生……你轻些啊……我多少年都……没有了……别太用力……你是混

    蛋……」

    「我是混蛋!」老柳掌心布满了裂缝,尽量温柔的抚摸着她,老茧拂过皱纹,

    仿佛春风吹过柔草,发出沙沙的轻微声,「但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来拯救我这个

    混蛋的女神……」

    「我一直以为你对璐瑶不怀好意,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却独爱你的这一种……」

    「呜……不要对我……这么文艺……人家会受不了的……嗯……」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只有我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混蛋啊!混蛋……来……亲亲我……」

    阿娇抬起头,脸上出现两团嫣红,微缩的嘴唇张开,象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了,

    露出红红的牙床和遥遥欲坠的残根。

    太极品了!老柳心中赞叹了一声,情难遏制,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两人火

    热的拥吻着,身体不断扭动,就像两条老蛇,蜕皮般将一件件衣服脱去。

    干瘪的胴体紧紧绞缠,皲松的皮肤如砂纸般互相研磨,苍白的皮屑似落英缤

    纷,簌簌掉在床上。

    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体味刺激着老柳的鼻腔粘膜,这味道比兰重,比麝浓,

    让人想起春天里刚施过肥的田野,飘飘缕缕凝而不散,直透入鼻窍,又化作电流,

    一直窜到老柳勃挺的guitou尖上。

    「宝贝……」老柳呻吟着,他的手一下探进了王老太的腿间。

    「叫……叫我菜花……」王老太娇羞无限。

    「菜花……你的名字真的好美!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我陶醉……」

    「真的么?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荡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

    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rou甩动着,鸡爪般的手紧紧

    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乱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

    过没有?」

    老柳师从加藤鹰,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上面白毛散乱,

    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

    俱进的奇技yin巧?她两眼翻白,血压升高,咿呀不绝。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老柳愈发老骥伏枥,手指如同为

    老井挖泥,更加的卖力。

    王老太yinchun已经有些萎缩了,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在他剧烈刺激下,竟依

    稀有了血色,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yin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看起来就象戴上了

    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

    突然间,王老太浑身颤抖,不知道叫了一句什么,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

    在老柳的掌心……

    潮吹!她居然潮吹了!老柳太激动了!极品啊!太他妈极品了!老柳心中掀

    起了爱的飓风,他再也忍不住,压到王老太身上,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

    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

    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

    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他

    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

    :「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