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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床真好听

    

叫床真好听



    和之前说好的一样,晚上季延过来给她装书架。

    这是她暑假时用心挑的,只买过这一个家具,所以走的时候还要带上。

    专业课的书很多,一本本地码在上面,还有一些是她之前画的手稿,阮姝喜欢铅笔在纸页上摩擦出的响声,觉得很解压。

    但此时她却贴在季延背后。

    双手不太老实地在他腰上摸,季延感觉腹下一股燥热,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就这么爱玩?”

    还有几本书没放上去。

    阮姝就在解他的裤带,他今天来穿得休闲,运动裤的带子要比之前的皮带好解,阮姝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他腹下的活物,硬邦邦的立起来,还不是特别硬,但圆头圆脑的很可爱。

    小手摸了两下,吐出水,男人的腰腹紧绷,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弄的。”她低声说,“你要负责。”

    热恋期大抵都这样。

    想对方的身体想得不得了,季延又会弄,时常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她总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可没想到下一次还是高潮。

    她像贪图享乐的小妖怪。捧着蜜罐子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日日都想要。

    从青涩不及到掌握主动权,季延看她低眼扶着roubang坐进去,又猛地掐住她下巴抬高,接吻。

    浅浅的水声磨出快感。

    季延喘得厉害,问她:“怎么了?”

    坐在书架前,只一把椅子。

    他裤子被她脱到脚跟,衣摆下的性器全被她坐进去,阮姝穿着半身裙,衣服脱到一半,后又等不及,只把内衣推上去,此时外露的两个奶子都在磨他的胸。

    “……没。”她被cao出了一点哭声,“就是好爱你,好想你。延哥,你会跟我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他说:“当然。”

    如果没有她,他之后结婚也没有意义,只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点小偏差,他既然重新选择了就没有回头路。

    阮姝心满意足。

    趴在他肩上小口亲他,她动了几下就不想动,只含着那根粗硬的yinjing略显敷衍地磨,季延被她的媚rou夹得受不了,开始由下而上地顶她。

    令人挠心挠肺的呻吟声又在耳边响起。

    季延忽然在她耳边说:“叫床声真好听。”

    阮姝羞得捂住他的嘴,自己却被他抱着cao得越叫越大声。

    湿湿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季延将她的衣服脱掉,在飘窗上又做了一次。他顶得深,又重,阮姝的膝盖都被磨红,哆嗦着高潮时季延环抱着摸她身体,rutou涨涨的,刮一下就发麻。

    xue内挤压着roubang。

    她说:“可以出去了。”

    季延却摸摸她的奶,说:“等会儿。”眷恋着不跟走,站在房间里的那扇落地镜前,想让她看看,他们此刻有多亲密无间。

    roubang缓慢地顶进去,又抽出来。

    他在她身体里如此胡作非为,畅通无阻,阮姝被刺激得再次抽动着夹他。

    阮姝说:“真的可以了……”

    季延:“嗯。”

    却又还在摸她,脸埋在她颈间,她看不清他表情,但知道他在吮吻,两只手都在她身上游走。

    站着捏她的胸、腰,大腿还有小腹,roubang时不时地顶cao。

    他又硬了,而她湿得厉害。

    -

    这几天上课阮姝总打不起精神。

    原因无他,只是平时不熬夜的人突然改了作息,变成一两点才睡,有点遭不住。

    偶尔阮姝也想早点,但她经常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回去,加上线上接单画稿,繁忙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季延也不常来,隔个一两天,两三天。

    他知道阮姝不喜欢被人干扰,所以找她时,时间总是算得刚刚好。

    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在上学的时候会陪她吃饭、看书,偶尔发疯,心血来潮,一起去看live,爬山和骑行。

    像赶场子一样转,周末连夜跨省去看演唱会,又连夜回来上早八。

    会在日落时分的厨房zuoai做得天昏地暗。

    水杯滚落一地的水也无人顾及,因为他们身下的水声足够大,足够响,此时此刻,仿佛把对方都揉进身体里才是最要紧的事。

    zuoai的频率高到阮姝有时不小心擦碰到rutou都要湿的程度。

    有些太过敏感。

    所以独自在家时,衣服有时都懒得穿,只有要去给季延开门时才套一件短袖。

    但忘了下身还是光的,衣服再大再宽也遮不住大腿。

    “自己在家就这样?”他一进来就吻住她,把人抱到玄关的鞋柜上。

    大手略有些粗糙,摸得她很痒。

    她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季延本来没打算要cao她,但此时都有些忍不住,jiba掏出来taonong,抵在她手心又硬又烫,湿滑的黏液涂满柱身,“可以了吗?”

    咬着颈上的细rou,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进去。

    阮姝一点头他就cao进来。

    在门后的鞋柜那cao得汁水淋漓才去的客厅。

    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她过得这么滋润,总有人乱嚼舌根。

    辅导员又把她叫到办公室。

    入秋了,室内空调的冷气开得还是很足,阮姝怕冷,衣服的领子拉高,挡住脖颈和下巴。

    只露出眼睛和湿漉漉的唇。

    不知道他这次又要说什么屁话。

    “……你舍友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寝室住了,电费也不交,怎么回事?”他拍了拍桌子,其他人都往这边看。

    阮姝轻叹了口气,表情有点无奈。

    “就正如老师您所说的,我都不在寝室住,为什么要交电费?”

    对方突然冒火,“你天天夜不归宿!还有理了!”

    阮姝板着脸,“我跟您申请过外宿,条件符合,是您压着不批。另外,学校并没有要求说学生一定要每天都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宿舍,要在宿舍的床上睡觉。”

    因为阚大不设门禁,也没有人查寝,有些学生忙实验做课题,待在工作室熬夜写论文的也大有人在。

    大学是自由,但也不是自由得过了头。

    实际上只要没人说,没出什么大事,学校都不会管,但现在有人告密、有人举报,辅导员盯上你,你就逃不掉。

    阮姝压着唇角,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辅导员问她现在住在哪,阮姝如实说:“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

    距离很近,一两百米就到。

    可这样的学区房,阮姝一个学生根本租不起,他又刨根问底,说:“谁给你的钱?”

    “我爸。”她已经有点不耐烦,但话里并没有顶撞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您不是有我资料吗?”

    父亲那一栏里写的是东泰集团的总经理。

    以他们家的家底,别说是租一套学区房,买下一栋都不是问题。

    辅导员也是见多了这种恃宠而骄的学生。

    “你爸?可你爸说他已经有一年没给你生活费了,你哪来的钱?还有,你的那份外宿申请我看过,你家长也没给你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