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原神][all荧][独立篇章]提瓦特杂记在线阅读 - 【散兵x荧】萍水春宵(一章完)

【散兵x荧】萍水春宵(一章完)

    城外,连着的几辆马车正朝密林深处赶去。

    一声鸟叫骤然而起,响彻林间。

    埋伏已久的山匪高喊着杀出,但到底是富贵人家,配了数十个高手,虽然折损一二,又丢了一整车金银细软,但大部分家眷都趁乱逃走了。

    只有一个少年被落下——他的马车在最后,来不及反应,也无人庇护。

    他看起来不屑挣扎,虽然被反剪了手,嘴上似乎还不饶人,惹得旁边的人更显凶相,抽出刀就划破了他的上衣。

    旅行者便是此时从树梢落下,手中只拿一柄不起眼的单手剑,除了看起来够锋利之外平平无奇。

    剑过,随手挽了个花,围着少年yin笑的几个人便感觉一阵风刮过。

    “好像......哪里......”

    也许是痛还没来得及传过去,他们皱着眉互相看了看,还没想明白哪里不对,一个个睁大眼睛,捂住喉咙,跪倒在地。

    血痕这才迟钝而出,伴随着几声闷重的声音。

    是脑袋落地。

    随手救下人,旅行者便要离开,却听见身后原本被围得看不清面容的少年出声:“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她脚步微滞,面露不解。

    “呵。”少年冷哼一声,好像无所谓,脸色却很难看。

    大概是想求助的,但头颅高傲地昂着,怎么看从这张嘴里也撬不出服软的话。

    荧蹲在他面前,颇有兴致地打量他。

    金贵的上衣被刀尖挑烂了,条缕中露出薄而白净的肌rou。几个身首异处的山匪血溅当场,自然也弄脏了这贵族少年,他白皙的脸上如今布满了血,美则美矣,活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恶鬼。手还被反剪着,荧一把把他的手拉过头顶,一剑劈下。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只感觉手腕一松。

    麻绳落地,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砸出些飞扬的灰尘。

    “我呢,可以送你跟上你家里人。”旅行者微微一笑,收剑,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他身上。他不比她高多少,穿上刚好。

    “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随意开价。”小少爷的眉眼松开些,背脊仍是挺直的,话语里都是骄矜。

    “可我们四处漂泊的人,不太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嘁,那你何必救我?除了钱,我还能有什么价值?命?也罢,我本来也欠你一命,你要拿也无妨,我不会有异议。”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说出的话却是现实得很,句句凉薄,对自己也不例外。不过,话虽这么说,脚却是老实地跟着她往外走,只是说完犹豫了一些,便落后了她半步。

    旅行者没有回答,含着笑,目光暧昧地往他衣襟里落了点。

    意味不言而喻。

    他在原地愣了一下,抿住唇,耳尖一点点蔓延上红意,下意识把残破的领子拢了拢,又欲盖弥彰地咳了两下,放下手,快步追了上来。

    “我叫荧,你有名字吗?”

    “......国崩。”

    旅行者出手还算阔绰,在客栈开了两间房。

    国崩在旁边踌躇了一下,张口却是当着掌柜的面直言不讳:“真是简陋。一间两间有什么分别?恐怕两间加一起还不如我房里的厕所大。”

    掌柜的脸霎时发青。

    旅行者赶紧赔着罪把罪魁祸首拉走,生怕他这淬了毒的舌头再往外喷射毒液,到时候不得不连夜赶路到下个歇脚的地方。

    走到相邻的房间门口,国崩在门口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荧心知肚明他不愿欠人情,宁肯尽快还债,哪怕还债的方式常人难以接受。但她偏偏要若无其事地说了晚安,然后就直接把门一关。

    “......”

    他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走进自己的房间。

    荒郊野外的旅馆的确简陋,床垫粗糙,磨得他辗转难眠。

    不知对着天花板发呆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睡去,又因为被什么东西的重量压醒而猛地咳嗽起来,从床上弹起。

    定睛一看,原来是旅行者,坐在他床榻的一侧,光裸的脚踩在他胸口。想来刚刚用了点力,迫他醒来。

    “我改主意了。决定还是先收一点代价,免得血本无归。”她笑盈盈地用足尖挑开为他新买的里衣。

    他的胸口被她的足尖擦过,身体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如果尽快开始偿还,倒也让他有点释然。

    果然,人皆有所需,没有意外。

    旅行者的身体向后倒去,倚在床的靠背上,张开腿示意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性的身体,丰润莹白的大腿比他的腿粗一些、rou感一些。在丰腴紧致的双腿之间,是宛如鲍鱼的两瓣rou唇。

    还没想好要怎样开始,舌头已经率先记忆起来鲍rou的鲜美滑嫩,他睫毛颤得厉害,喉结滑了滑。

    只犹豫了一下,他果断地改跪在床上,扶着她的双腿,俯下身,舌头搅开两瓣紧闭的rou唇,舔过隐匿的xue,又掠过还毫无动静的阴蒂。

    他的舌头伸过去舔舐的时候,她尚且气定神闲。但当他的舌头扫过藏于其中的核,她表情一变,身体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

    于是,国崩知道了她的弱点。

    其实,他从未晓得过人类之间的性事,模模糊糊知道男女通过某些方法交媾,但这些知识对于一个药人来说,太无用了。

    表面看起来,他是世家里的贵公子,实际上却是豢养的活体药材。

    因为他怎么割rou,怎么取血,都不会消亡。

    他是个怪物,有用的怪物。

    他舌头舔得卖力,头发被她纤细苍白的手绞紧,带出几分痛意。她逐渐关不住呻吟,齿间溢出婉转的声音。

    硬了。

    国崩在她裙下的阴影里闭上眼,鼻息间都是潮湿的、带着一点点腥膻的味道。舌尖传来咸涩,他不知该拿自己膨胀起来的器官如何是好——它向来安静,为何此时听着她的声音便燥热不已,矗立起来。

    “国崩,你躺在我膝上。”

    她柔声呼唤他。

    他茫然地挪到她光裸的大腿上,抬头望向她。她饱满的乳rou正怼在他脸上,乳尖已经直立起来。

    “要喝吗?”

    她托住其中一只,递在他唇边。

    他不敢看她,闭紧眼,张口含了进去,舌尖绕着乳尖打转。

    旅行者在骗人,她的rufang里并没有奶水。

    但他这样含着她的乳尖,她似乎会很爽,声音里带出点难耐的妩媚。

    让人想不出来,会是从这样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人嘴里叫出来的。

    她垂着眸,仿佛正是一个尽职的奶娘,另一只手却握着他硬起来的yinjing撸动,指尖的指甲恶劣地刮过yinjing下的囊袋,带起一阵阵的痒意。

    一开始勉强装出来的镇定已经荡然无存难以为继,他面红耳赤,羞耻地夹紧腿,但无济于事。

    旅行者的动作老练,只是揉着他的囊袋,那白皙纤细的手指就带起来奇异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又叫人只想整个身体摊开,软在她怀里。

    难怪,文人sao客会形容为“温柔乡”。

    此时哪怕有刀落下,恐怕也来不及逃了。

    她盈盈一笑,扶着他的后颈让他翻身到一边,转而坐在他身上。

    他喉咙紧了紧,不知为何生出些害怕来。

    她一手固定住他的yinjing,另一手压在他胸口,缓缓坐下。

    每一寸下落,rouxue都被yinjing豁开一点,他的yinjing被rou道绑架着,挤压着,身子反弓起来一些,双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腰,后颈高高向后弯去。

    从未体验过如此的极乐。

    终于整根没入软rou之间,他人已经恍惚,只觉得被jianyin个彻底。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地弹动,腰软了,但身上的旅行者抬起rou臀又深深坐下,rouxue吞没了敏感的yinjing,几乎连囊袋也要整个塞入一般悍然,摩擦间带起连绵的快感。

    从湿热的rouxue里还淌出水来,越抽插越滑越泥泞,如同陷在rou欲的沼泽,每一下动弹只徒然拉人坠入更深的危险。

    他的声音沙哑了,无力地反复咀嚼着一句话:“太深了......太深了.......”

    她这样动了半刻钟,他的腿打着抖,手指陷在被褥里,发着颤射了进去。

    指尖的被褥被掐出凌乱的褶皱,指甲粉润精致的脚趾蜷着,有些痉挛。

    她喷出水来,湿了他整个小腹。

    国崩擅长忍耐痛,但不善于应付快感,第一次zuoai几乎昏死过去。

    但是旅行者意犹未尽,任他半软的yinjing仍陷在体内,扭着腰折磨他。她的指尖因长期持剑而有一层茧子,抚摸他的yinnang时有些微粗暴,但对于身体痛苦阈值极高的国崩,只更让他兴奋。

    他又想射了,却在不应期内,力不从心。

    旅行者的臀结实而有弹性,轻轻抬起,落下撞击出清脆的声音。对比之下,他的体质特殊,体型不因进食或运动改变,衬得竟有些娇弱。

    折磨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硬起来,坐起身,抱紧她,耸动着腰肢,泄愤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

    她回抱住他,轻轻笑了。

    他插在她身体里,被整个包裹住,毫无章法地乱撞,偶然顶到深处的某个地方,她闷哼一声。

    太深了。大脑好像也渐渐地消失了,只剩下一根yinjing,被裹在软而有弹性的rou里,飘飘欲仙。

    她忽然夹紧xuerou,他下意识慌乱地惊呼一声,yinjing失控地喷射出几股液体。

    事毕,国崩脱力地瘫在床上,腿还张着,从小腹到yinjing都被她沾得粘腻又潮湿。

    旅行者毕竟四处云游,体力好得多,看起来还很精神。

    “我上午想到一个好主意,于是去买了一个东西。”

    她半坐起来,让他的yinjing顺着湿滑的爱液脱出,从床边摸出一个东西。

    他虽然没见过,但从形状上,多多少少猜出来了用途,眉头皱起来,开始酝酿难听的话。

    孰料她歪着头,捏着那玩意儿,礼貌地和他商量:“你一开始说了会付代价,不会言而无信吧?”

    “......可以戴。”

    于是她动作轻柔地给他扣在yinjing上,上面还有一个小铃铛,走动间会发出清脆的铃声。

    耻辱。

    他闭上眼,头扭到一边,唇抿着一条难堪的直线。

    “帮你洗个澡,然后你就先睡觉吧。明天早上喊我。”

    “我?叫你?‘快醒醒——太阳晒屁股咯——’......哈,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叫你起床吧?”

    人死了,嘴恐怕还是硬的。

    金发的旅行者搀他下床,为他倒了一浴盆的热水,自己泡在另一个浴盆里。

    国崩泡了一半就睡着了,醒来时,旅行者已经坐在他床头。

    “快醒醒——太阳晒屁股咯——”

    她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我......”

    他还没醒透,想问她怎么起得比他还早,又想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最后,他迟钝地听见了她喊他起床的话。

    其实,国崩还没有听过任何人这样叫他起床。

    他的母亲据说是个神明,但他一出生就被遗弃了,没有见过。之后被世家捡走做药人,在外,这家人表演其乐融融,假装他是这家的一份子;在内,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死活。

    反正他也不会死。

    心里微微动了一下,又很难描述原因——没有心跳加速的经验。

    “不想回家了,有没有别的有点意思的地方,我和你一起去。”

    那也不是我的家。

    他在心里悄悄补充。

    旅行者惊讶而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他马上烦躁起来,抢着为自己的话补充注释:“即便你不想,我自己也会一个人去旅行。”

    “那,先去智慧的国度吧,感兴趣吗?”

    “哼,勉勉强强。......走吧。”

    阳光落在屋里,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铃铛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