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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逛逛。”顿了下,看着他,“不过我们是时间多,宁姐应该挺忙的吧。”这话戳到迎璟的凹槽了。“宁姐蛮独立的,省心,也不会有事没事跟你闹矛盾。”祈遇是过来人,感慨万千,“说真的,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有个成熟懂事点儿的。”迎璟笑容敛去,心情僵了僵,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琢磨着”成熟懂事“这四个字。祈遇忽说:“欸,对了,你下周生日吧?”迎璟诧异:“你怎么记得比我妈还清楚?你丫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祈遇丢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和矜矜同一天,我才懒得记呢!”九月十二号,和他女朋友顾矜矜同日生。“好好过啊兄弟。”祈遇意味深长地冲他说,“注意身体。”又欲盖弥彰地解释:“最近要降温,别感冒。”迎璟吃了他这记温馨提示。两人心照不宣地对了眼神,全都是坏嗖嗖的主意,邪气。——每天晚高峰的北京,都像一条吃饱了撑着、飞不动的巨龙。初宁一边开车,一边回关玉的微信:“姐们儿你别催了,我才刚出建国门就堵住了。要不你先吃?行行行,我尽快啊。”关玉是个话多的主,语音刷屏,权当给初宁解闷,一路塞车也不无聊。最后一个极品亲戚问题,关玉吐槽了半小时。“你别唠叨了,珍惜你家这种和谐氛围吧,你那些亲戚还算好的,你上赵家生活一个月试试?随便一个表妹堂妹就能弄死你。”初宁对着微信说:“行了,上菜吧,我在停车了。”两人交情十余年,连口味都出奇的一致,喜欢吃日本菜,喜欢吃各种鱼。服务生领着初宁去包间,推门进去,关玉自个儿先喝上了,清酒美的啊,她指了指,“好喝。”初宁脱了鞋,往榻榻米上走,“我就不陪你喝了,这段时间饭局多,喝的我都要吐了。”边说边从包里拿东西,一张浦发银行的卡递过去,“喏,我转这里头了,原始密码,回头你自己改。”关玉眼睛放亮,“爱死你了宁宁!”“别恶心啊。”初宁波澜不惊,盘腿坐下。卡里有十万,关玉早上一句话说要应急,初宁也不问原因,就说晚上一块吃饭。她对朋友没的说,重情重义,全落在了实处。事情办妥,初宁随口一问:“出什么事了?”语毕,又澄清:“没关系,不方便就当我没问。”关玉嗨了一声,“股市动荡嘛,我补点仓,闲钱还在别的项目里,就这几天还你啊。””行。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初宁夹了条酸藕,沾了点酱,吃得细细致致。“怎么没把你那小男友带出来呐?”关玉挑眉。“他晚上有课。”“呵。你们这恋爱谈得跟异地恋似的,时间不配套,忒不方便了也。”“要什么方便?一个北京城待着,有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初宁不以为意。关玉啧了声,”搞得跟接待客户一样。欸,我问你,你俩——“她凑近,挤眉弄眼想入非非:”做了没?“初宁八风不动,眼皮都不带掀的,“你怎么回回见我,都问同一个问题?你丫是有特殊癖好是吧,那我问你,你和你那个眼镜男朋友,一天几次啊?啊?”后半句纯属无心话,打个比方而已。哪知关玉还嗨起来了,筷子一搁,仰头喝了口清酒,特别满意地说:“一天一次打底,有时候碰上他出差,回来后,可以一天一夜不出门哟。“初宁差点喷饭,还蛮好奇,“你新男朋友看起来三十五有的吧,还这么能折腾?”“他挺会保养啦,一周去一次男士养生。”初宁点了点头,“精致。”瞧她这反应,就知道那问题的答案了。关玉这就纳闷了,“你俩怎么回事啊?”“什么怎么回事?”“你就没有一点……冲动和需求?”“我天,你饶了我吧!”初宁这话真心实意,满眼无奈,“我一天到晚累死了,冲动全变成了不想动。”关玉瞅她一眼,语气正位了些,说:“别怪jiejie没提醒你,女人啊,多一点温柔如水,了解风情,没坏处。”初宁一头雾水。“你男朋友这个年龄,心思浪漫,还有憧憬,感性大于理智,没准儿在心里,早把你强|jian百八十次了。”关玉笑得含蓄,字正腔圆,听得初宁一身鸡皮疙瘩。“宁儿,畅意人生,及时行乐,工作排后,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关玉给她夹了片鳗鱼,筷子还轻轻地敲了敲她的碗沿,叮叮脆响,发人深省。敛了敛神,初宁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差点忘记了,上回我托你带的东西,你给我办了吗?”“哦,Lucy明天回国,放心,给你买了,后天我送给你。”初宁再三嘱咐:“你可记得啊。”关玉哎了声,“说你孤傲冷淡吧,你又偏偏对他那么好,又送手表,又从国外带笔记本。如此低调含蓄的宠爱……jiejie,他领情么?“初宁无所谓,坦坦荡荡道:“日久见人心,他肯定会懂的啦!”———迎璟生日这天是周五。他千算万算的好日子,给力!虽不是周末,但周五也满足了。初宁这天还蛮有心,提前两分钟调好闹钟,在零点,准时给他打去电话。“小迎同学,生日快乐呀。”迎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可激动,偏还装淡定,故作惊讶语气:“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你竟然记得,谢谢!”初宁忍着笑,配合演出也不揭穿,“没事儿,你不用记,以后我给你记就行了。”一字一字像风铃,叮叮铃铃撞在迎璟胸口。他眼眶都热了,捧着手机静静听了好几秒,直到那端传来隐隐音乐声,他皱眉:“你还在外面啊?”“是,应酬呢。”初宁答得意兴阑珊,这段时间接待一个重要客户,一周全为他忙活服务了。白天开会,参观,晚上饭局,KTV,分不清白昼黑夜,人都快迷糊了。好在,明天这祖宗就离开北京。哦不,已经过了零点,应该说是今天。迎璟吸吸鼻子,精气神明显xiele一半,怏怏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不知道。”“你喝酒了没?““喝了……不多。”“那待会谁帮你开车?我过来吧,行吗?”“不用,带了司机,我自己的车停在公司了。”一问,一答,但突然之间,迎璟觉得没意思透了。这番对话,他都能背下来。回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