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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两日游(下)(有一点H)

    

第四十五章:两日游(下)(有一点H)



    孙远舟少见地显了急色,不能扫码支付,他给了村民一百,他钱包里只有百元钞,青玉山上没有花钱的地方,他从国勘带出来的六百块到现在还完整无损。

    “不用找了。”他拉着她向车上走,小老头千恩万谢让他们下次再来玩。

    齐佳叨叨:“他不是说五十吗,你给他一百,亏死了。”

    他回答:“不亏,留着明年夏天来玩。   ”

    他本意并不yin荡,她眼珠子滴流转,嘻嘻说道:“那我穿个短短的裙子,我们泛舟做呀。”瞎说的,谁知道明年她是不是跟孙远舟离了。

    孙远舟淡淡看着她,车停在树丛掩映中,他打开车门给她甩了进去。车门敞着,他站在外面,踩着凋零的树枝,开始脱大衣,摘表,摘戒指,掏裤兜里钥匙零碎。

    他准备好了。

    长城算是国产越野里体型大的,两米三的车宽,像它广告里宣传的,畅享自由,无拘无束。比他那破车舒服多了。

    他把暖风调到最猛,跪到后座褪她衣服,她臭美穿的保暖丝袜,勒得死紧,褪到大腿就是极限,腿心被箍得并紧闭合。

    他沉思片刻,在考虑怎么下手,她提醒:“不能撕…好贵的。”

    “我没想撕。”他不是那种追求撕扯快感的男人,他把她翻过身让她趴着,xue心暴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往上顶臀,他揉了一把,“你别急。”

    他动作不大,却给她捏出一个红印,看得他秒硬,她湿了,把脸侧抵在座椅上,抿着嘴笑出声。

    她的笑总是在讨好中掺点嘲弄和恶意,让孙远舟无所适从,他想看她开心地笑,但他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起来。

    她被他往后拉,勃起的性器热烫地抵在她腿根,他从LV里拿出湿巾擦手指,急色鬼带出其他小物件滚到地上。

    “你拣起来…”

    “做完拣。”

    他掰开她屁股瓣把手插进去,滑溜溜的很好插,没有任何阻力,不需要润滑。他哈过气依然手指冰凉,她反拽着他的胳膊要他插深点:“哥哥,我用xiaoxue给你暖暖手…”

    她的话激得他头发胀,他没有给她适应的缓冲期,快速在她敏感点上摁了几十下,她当即不行了,尖叫着要他亲她,rou缝颤抖着吸他,晶莹的黏液潺潺往外流。

    她很难找到孙远舟一般懂她身体的男人,他没有情趣,也不会给予她的荤话回应,他只是实干派。就像她组里不善社交但业务能力强的组员,是给她托底的必需品,让她有足够底气在王姗面前夸夸其谈。

    祁凡这种六边形战士毕竟是稀缺品,她还要时刻提防他篡位。

    “你在想什么?”孙远舟不满意,她这么不专心,不知道在谋划哪套房子呢。华润府已经给他掏得只剩心脏,在结婚初期,她掂量着这颗心,捏一捏,贤淑微笑:“加把劲,再跳快点。”

    孙远舟不是泥人,他是有脾气的,自从他来青玉山做独裁皇帝,脾气伴随着压力一天比一天更大,但他忍气吞声的性格迫使他咽下去。

    他没有再犹豫,让她自己试试松紧,她握着他的粗壮往里放,背着手总归别扭,她撅高的样子很像求欢,孙远舟把她肩膀用力按下去,彻底弄成被动后入的屈态。他还轻轻扇了她一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把她的脑袋又掰回去。丝袜绷得她动弹不得,他似乎已经不想忍耐她磨磨叽叽不放进去的痴缠,直接提枪cao进去,他的前戏过于草率,以至于她还没开发好,湿润的洞口紧紧的,guitou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大腿也打战,下半身团结一心反抗他。

    他握着她腰侧,不许她摇臀吐出来。

    孙远舟当了太久好好先生,他唯一一次用强未遂,脸都被打歪了,这使他此后更为谨小慎微,在性爱上指东不敢打西,让站不敢坐下,她说进就进,快就快,停就停,她爽完了做贤者把他丢到一边,她没爽够就算他快要累死也得上马。

    “你放松,能进去,放松。”他把她两条胳膊反拧着固定在后腰,缓缓往他身体里拉,她配合他呼气沉腰,打开自己的花径,“再松点,好…”她很兴奋,但又觉不对劲,她上身的支点居然是她的脸,她化了妆的脸!

    她惊叫一声,但他已经顺利地顶到深处,他以为她是爽得叫,心想略上些强度果然治住她了。她嘤嘤呻吟,叫床此起彼伏非常悦耳,他耸动得又猛又急,好像执意要通过剧烈摩擦把什么异物带出来,但带出来的只有液体和xue口内陷的rou。

    “别…孙远舟,别、别…”

    “别什么?”

    她想把手垫在脸颊下,可她的手被他绑在后面,再持妆也禁不起这样糟蹋啊,他插得那么好,她的脸就像在擦地一样前后平移。

    “别弄我了,哥哥别弄我了!”她抵挡不了他给她的快感,接近高潮时头重脚轻,呼吸变得急促而艰巨,他从来都很关注她的反应,但他还是不放过她,车比船还要更晃,她拉高音调拉低音量,“哥哥,老公,孙远舟,别弄我…”

    “你求求我。”

    她一脚踩空似的高潮了,不知道是他太rou还是这句话刺激的,她xue里一阵痉挛,眼前空蒙蒙的,她半张着嘴发不出来声音,任由稀拉拉的液体一泻千里,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特别舒服的潮吹会带来特别长的余韵,她想塌下腰趴一会,却没有把手挣脱开。

    “你干什么?”她问,孙远舟闭紧嘴盯着交合处,她嗲声又问,“你想干什么呀?”

    “你渴不渴?想喝水吗?”

    她不明所以:“不用了…”

    “行。”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往上拎了拎,没留享受余韵的闲暇,他再次撑开她,顺着湿漉漉的甬道,胀得她难受,从小腹到zigong有种酸麻的感觉,收腹时都会憋得痛。

    “孙远舟我想歇歇…”他终于放了她的手臂,但她已经没力气去做什么了,扒着车窗沿,外面茂密的丛林让他们现在就像野合。

    孙远舟见过真正的野合,在黄土荒地间纠缠的男女,肮脏原始的交配恐怕城市女孩一辈子也接受不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野”。

    她以为他会抽出来的,他只是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陶醉的脸,她粉底掉了,热得发昏,孙远舟早就把毛衣都脱了,只剩一件单薄的长袖,汗湿贴着他背后的肌rou。

    “让我歇会…”她被他顶得想哭,下面垫着一千七的大衣,她刚喷过的敏感私密不能再被挞伐,她抱着自己的肩膀一抽一抽,“我受不了,你出去我要起来…”

    “你求求我。”他还是这句话,他把她的线衫往上卷,露出白皙光洁的背,他的手沿着脊柱往下滑到尾骨,像是在测距,让她浑身发抖。她从来都是不太要脸的,求人算什么,她立刻哀求,“孙远舟求你啦,你先出去,你最好了,不要动我里面…”

    他猛地没入。

    他打算等她大喊“强jian”就停,最多就是再被甩一耳光,但他今天心情非常好他不在乎。

    他从埋在里面小幅度地插她,变成整根进出,她没有控诉强jian,因为太舒服了,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她半阖着眼在浪里沉浮,小声哼了一段语焉不详,他回道:“我没有说话不算话,是你没有求我。”

    “我求过你了!”

    “那不算。”

    他从下面摁住她外阴,从上面扶着她臀尖,上下使力她崩溃了,水多得漫出来,让撞击声过于色情。她自慰试过高潮后不休息继续刺激自己,她没想过孙远舟会对她这样做。

    她觉得他变了,她喜欢这种变化,这证明他是值得开发的。她肚子很沉一直往下坠,阴蒂也被他揉得一起往下掉,她伸手去接住,但只接到一滩汁液,她要孙远舟给她舔,这多破坏他的气氛啊,他好不容易尝到美妙的滋味,他握住她手腕,撬开她牙齿让她自己尝:“你含着。”

    她下面越来越烫,她咬着手指问他:“我是不是…要烧起来了?”孙远舟听得好笑,他觉得他度过了年度最舒坦的一天,他保证:“不会的,很安全。”

    她不信任何人,捂着脸小声说:“你cao太深了…我觉得我膝盖破了…”

    他立刻打住把娇气包转过来:“膝盖吗?”圆形的红印但没破,他从后面抱紧她,捞高她腿越过他,“没什么事,你坐我身上。”

    她大开着腿朝向车头,正对一片荒凉的林子。羞耻感让她叫得更欢了,甚至更加懂事地敞开角度,但这样让他很容易滑出来,两三次后他忍不了了,令她夹紧点,他亲她耳朵,在后视镜里欣赏她迷乱的表情,他发现自己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她又去了一回,他才射了第一次,孙远舟快射的时候有股疯劲,让她生出想逃的冲动,他隔着胸罩捏她的乳,低低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她听得很受用,得意:“你早上不是说你硬不起来?”

    “早上是早上…”他快到顶端,大脑不转了故而抗拒说话,把头埋在她肩窝。他看她一股股射出来的性癖并没有实现,因为她已经水尽人亡无水可用了。他一直知道她是狐假虎威,实际她没有那么耐cao,只是大呼小叫让她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孙远舟不知道她的前任们有没有发现过这一点,他每次想到这,都有一种奇异的攀比心理。

    即便他握着结婚证,不必与任何阿猫阿狗作比。

    他觉得自己不属于佼佼者,性能力和饮食、运动、休息时间息息相关,他好像每个都不太沾边,而富二代则是每一个都沾边。齐佳和她的刻薄舍友关系最好,半夜打电话,他坐在酒店桌上工作,她的声音很大,以为他死了:“男人那方面你不用试呀!你一看就知道了!有的人一看就不行!”

    他怀疑她旁敲侧击,但他在跟给胡壮兵开会所以没有发作,他打算夜里好好自证一番,不知是由于目的性太强,还是他用脑过度,总之他自证失败了,她怜爱地把他的头揽在胸口:“孙远舟,你的命太苦了。”

    他很清楚她不是在怜爱他。

    他叹气,把她掉出来的东西一个个拣起来装回她包里。他钱包里还有两个套,她才发现他今天出来是有备而来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把腿搭在他身上,用湿巾擦拭下体,擦出一条清澈的白带,她狐疑地撑起身:“我是不是这个月没来月经?”

    “你记错了。”他把戒指重新戴回去,“下周四、五。”

    “好吧,到时侯再看看。”她复躺倒,爽后吐真言,“吓死了,差点以为我怀孕了。”

    孙远舟扯扯嘴角,不出声。几只山鸟飞出林子,她惊呼:“这鸟真大!”

    她伸手,他自觉地拉起她抱在怀里,鉴于他今天表现非常好,她靠着他甜言:“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比如,“我很高兴我很想你”。

    入冬天黑得快,他们前后搞了一个多钟头,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孙远舟用大衣包住她,把车窗打开一条缝散味透气,想了半天才说:“你来的这个时间挺好的…之前一直在下雨。”

    “很大吗?”

    “还可以,不影响开工。”

    她抬着他的手看他的婚戒:“你干活不会掉呀?”

    “不会。”孙远舟没告诉她,他忙起来完全没功夫想这些,有时候早上走得急压根忘了带,有时候戴着下井忘了摘。

    她兴致盎然地继续问:“那你做的时候干嘛要摘啊?”

    “不知道。”他思考,“摘了比较…顺手?”

    “什么顺手?”她引他往下说,他明白她想听什么,摆摆手沉默。

    她在他耳边轻声泄密:“我想让你把戒指放我下面…”她笑得很愉快,他不知道她是开玩笑或怎样,迟钝地说:“嗯?”

    她低声诱惑:“孙远舟你不觉得很有仪式感吗,你的戒指变成我的一部份,代替jiba永远放在里面…”

    他神色变幻,皱眉道:“这不干净。”沉思补充,“确实不干净。”

    “不干净你硬什么啊?”她故作好奇。又勃,他回光返照了。

    “你…”他摸摸她的脸,“你这个人。”

    接着他再次把她压下去,她高喊“不要不要我没水了”,他把套撕开,用手臂把她腿夹在身侧,晦涩地说:“说不定还有。”

    “我疼死了!”

    “我还没碰。”他附身吻她的嘴唇,给她讲狼来了,“你一次疼是假的,两次疼是假的,等你真疼我就不管你了。”

    “真的吗?”她半开玩笑地踩上他的腰,丝袜脱掉她的腿自由多了,不然像条难以自理的美人鱼,“你确定?”

    “你试试看。”他把她往上提好koujiao,舌头不伸进去,只管细致地吮外面的rou唇,她舒服得想睡觉,使不出一点力气,闭着眼微弱哼哼。他衔着rou核舔弄,下巴胡茬把她刮出一种挠心的痒痒,他每天早上必用刮胡刀,但毛茬天生就硬,摸起来刺刺的。

    “疼不疼?”

    她抛媚眼:“反正我说的都是假的。”

    他想了想,便道:“也是。”

    她想踹开他,被他揪着脚踝往下带,他探了探深浅,她迷蒙地问:“尺寸怎么样?”他抽出湿润的指节,给她比:“这么深。”

    “你比这个长呀…怪不得每次都顶得慌,感觉捅破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她点点他的胸膛,“我在夸你。”

    他吸气再呼气。她又问:“你是不是十五六岁就这么大了?你有照片吗?”

    他的照片还是它的照片?孙远舟问不出口。

    两人都脱得光溜溜,做起来更加花样百出、无所忌惮,他这回cao得慢下来,然时间却变长了,她半途就投降,晕头转向xue口几乎失去知觉,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到底有没有水,听声仿佛是有的,她也叫不出来,到最后完全忘记这是在车里。外面天黑了,他还在继续,她在密闭的空间里醉生梦死。

    孙远舟不知道把自己老婆干昏了该尴尬还是自豪,他在车里坐了许久,希望时间停下来。但他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缓慢地收拾残局,好像这样做时间也会流逝得慢一点。给她套衣服时听见她呐呐:“给我照片。”

    “给,给。”

    高中确实组织过拍毕业照,但他没去,他记得很清楚。他不可能掏得出毕业照给她。

    因为那天他赶赴回家。孙大林死了。他死得很突然,从山上滚下去了,等派出所找到人,血rou模糊不成样子,民警安慰他节哀,别去看尸体的惨状,免得太伤心。

    他拨开县医院的护士,冲上去掀开了那块血淋淋的白布。他根本不伤心,他只有终于如此的释然和海浪般的庆幸,他盯着这张四分五裂的脸,觉得自己终于平静了。

    同学联系不上他拍照,孙远舟没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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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总跟老孙差四五岁吧。

    老孙的强制爱非常小儿科…